本帖最后由 从小钓起 于 2014-10-9 18:03 编辑
如果你认为我今天要为一片叶子唱赞歌,嘿嘿,你可没有必要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往下看了。兄弟,我们不是同道中人,我们的爱好大相径庭。如果我善意的提醒仍然无法阻止你好奇心的脚步,你还是决定浪费一点时间把以下的文字读完,那么我申明,上当受骗,本人不负法律责任。 这是我写得最为艰难的一个帖子。图片当晚已经选定并且成批量压缩好,就等着码放文字。《芦叶的挽歌》、《芦叶的最后一次满弓》、《再见芦叶》、《下一条更大》、《最后一条大的》……我甚至连标题都无法定夺。纲举目张,连纲都没有定,所以目就张得不得要领。但再难也是要产的,既然已经怀胎十月,分娩就是必然的事。倘若在平时,斩获一尾53厘米的超级胖鲈,这个帖子早已经呱呱坠地啦。 10月6日,国庆长假的第六天,也是我这个假期不间断地第六天出钓。有鉴于全国假日办的撤销,加之坊间传闻仅剩的黄金周也去日无多了,所以决定钓个七天以示纪念。这一天是相约师傅共赴某水域一起玩玩的日子,我要做的只是做好后勤保障。无须我导钓,因为那一方水域师傅一行三人都熟悉。这个日子像往常一样秋高气爽,风和日丽,除了风稍微大点,没有什么值得特别称道。 我带上我的“阴阳剑”——一支恶魔殿下和一支芦叶,像往常一样出发。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搭乘了游院的车子,一人一车实在是没有必要。 先来说说我的阴阳剑。长期的出钓,经过无数次的比较,渐渐地我的身边就只剩下芦叶和恶魔殿下陪伴,其它的竿子一律被我束之高阁。除非有新手跟随,我才会为新手准备第三支竿,让他们试手,这个时候我可舍不得让他们碰我的阴阳剑。我被它们的快速准确地传导鱼讯所吸引,也迷恋它们的轻巧灵便。这一组合正好一直一枪,直柄的芦叶因其导环突出,加之短小精悍,虽然是ML调性,个人感觉硬于竿身稍长并为M调性的恶魔殿下,我称之为组合当中的阳。而枪柄的恶魔臀下,配上水滴,稍显内敛,不事张扬,我称之阴。直柄我配上PE加前导,用软饵倒吊,并且我使饵坠间距超过50公分,主攻中下层水域;枪柄恶魔,我配上碳线,用硬饵,旨在远处尽可能精确饵的落点,主攻中上层水域。一直一枪,一软一硬,一上一下,一阴一阳,可谓绝配。有了这一组合,只要不是压力场,我也确实无往不胜。特别是今年,师从虎啸山河超版,玩起了船钓,也玩起了倒吊以后,这一组合才成型并且玩得超嗨。有好几次,这一组合在标点内拉鲈就像在竹林里拔笋一样,一条接一条连竿,最后的鱼获二三十条成了家常便饭,今年最重的一次据老板目测手秤超过40斤,条数最多的一次超过50条。 阴阳剑带给我超乎寻常的满足感,带上它们出征一点都不奇怪。 轻车熟路,我们一行六人来到水边,装船下水已是十点多了。六人分三条船,各自朝自己心中的标点而去,没有比赛的争先恐后。空旷的库区只有三条船,水面一片祥和。这就对了,我们本来就是放松神经,放飞心情才来的。 700多亩的水面,水位目前最高,除了坝头和泊船位,其它边沿无法站人。整个水库只有我们偶尔船钓,平时标点的功能除了藏鱼还加了集鱼一项。正因为如此,我才能一条接一条地将鱼拉出水面。 上午直到吃中饭,无惊无险,各自都上些半斤左右的小鲈,幸好这回不是老板替我们驾船,我们才随钓随放,也懒得拍照。原来放流放的也是心情,放了心里才踏实。只是我和不用看漂各跑了一尾大的之后,唯独狗屎运高照,让我上了一条重量和尺寸都还过得去的。 喝完纯粮酿造的谷酒,吃完深山里农户家的农家饭,正宗锅巴粥的余香还在嘴里,三条船载着它们的主人继续上午未竟的“事业”。 不多一会儿,另外两船各自进了库湾,不见踪影。 我们的木船逆风而行,走走停停,有些标点来不及仔细搜索,船已漂离标点,于是不得不重新定位再次搜索,但都没有斩获。船终于到了一个我几乎从不落空的标点,这个标点只有我知道水下面有巨石,而且错落有致,结构相当丰富,非常适合巨物隐藏。我在这里拉起了数条40以上的鲈鱼。 这个标点也因位置突出,今天的风显得尤其大些。第一次到达标点,刚下的锚被船拖着离开了标点,这个回合我只抛了两竿,搜索无果。电推在我手里,我将船重新调整位置,再次下锚,船还是被风吹着走,以至于我不得不再一次将船顶风开得更远一些,以便锚绳能更倾斜,这回似乎好了一些,至少船移动慢了许多。就在这个时候,芦叶传给右手的信号分明是一个明显的顿口,而不是坠子撞击石头的感觉,我毫不犹豫地扬竿刺鱼,因为我用的是倒吊曲柄钩,钩门比较窄。手感不一样,特沉!我的第一感觉是条大鱼,第二感觉就是车祸了一条胖头,要不然不可能有这么沉的手感。鱼牵引着我的竿尖一个劲地往下面钻。这个时候凭着手感和竿子的满弓,你能判断一定是一条大鱼,却不能确定是哪一种鱼,你有充分的想像空间,一霎那你觉得这是一条胖头鱼,并且还是车祸,另一个霎那,你又想这会不会是一条青鱼或者是鲤鱼呢,可我还真没敢奢望这会是一条鲈鱼。遛鱼的感觉特别地好! 终于,这条大鱼十分不情愿地被我一点一点往上拉,水质特别地好,鱼还在水下至少一米,我就看清了鱼的轮廓,那分明是一条鲈鱼。这个时刻,我真的没有忍住,我激动地叫了起来:好大的一条鲈鱼啊!也是这个时刻,鲈鱼又以最后力气挣扎着往更深的水域钻了下去。就这样,来来回回,鱼终于被我拉到了水面。拍照,除了拍照还是拍照,我太激动了。这是我上路五年以来所路到的最大一尾黑鲈,体型超级肥硕,差不多有我在别处所路上来的同长度的双倍体重。船上三人不约而同地估计此巨物的体重在五斤左右。我不止一次地告诉别人,这里的鲈鱼是我所有见到的鲈鱼最肥的一个场子,今天再一次得到证明。遗憾的是我没有带上秤。 在我的坚持下,巨物最终被放流。这是我的芦叶拉上来的第二条50级别的鲈鱼,上半年在靖安拉了一条。 故事到此本该结束。我和我的芦叶将一同期待着下一条更大的鲈鱼出水。 没想到后来因为自己的粗心,我的功勋芦叶和轮子一同打窝了。这才有了芦叶的绝唱。要不然怎么可能是绝唱呢?
风景篇
人物篇
上鱼篇
巨物篇
形单影只篇
成双出门的阴阳剑,如今只剩下恶魔殿下挂单。难道就因为它是恶魔,芦叶就离它而去。芦叶的打窝更被某些阻止我放流而未得逞的人所笑话,他们的笑辞是:芦叶陪那条巨物去了。我当然明白这是一句玩笑话。
|